當我們還很年輕時。
在我們還未變老,也尚未察覺老之前。你告訴我,寫詩要趁早,二十歲以後就來不及了。我想,那對我來說,不是來不來得及的事,而是我從來沒有辦法寫成一首詩。當我很久以前自殘形穢之時,我知道我永遠都只能艷羨那華麗詞藻或樸實文字,抒發內心狂妄或真實情感的語言,我注定無法簡潔,必得拉拉雜雜拖曳一地,此時我不免想起活死人之夜裡或許有或只是看完之後殘留在我腦中的影像而引發出的想像畫面,殭屍被開膛剖肚後仍拖曳著消化器官們並滴落一地的腦漿,四處奔走尋找下一個目標,我想我的話永遠都像這些器官與腦漿一樣,無法潔淨亦不可能乾脆。
Saturday, December 03,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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