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的兩部電影。
我一直記掛著傅阿凱要我動手寫,雖然我懶得可以,又無所事事,但就來個起而行吧,反正還要等電話。
看金剛時其實有點障礙(有時我害怕去戲院看電影,因為或許出自必要的各地口音實在很難清楚辨別,並且,細語閃神就過,有時只能抓住一個字或一個畫面笑著,這種時候會感到沮喪,非是痛恨自己語言能力沒有進步,是無法溝通無法得心應手的焦慮),但我一直好奇地注意Jack Black飾演的導演角色,因為太詭異了,不知道在影射誰,看電影時我完全聽不懂他和老闆們的對話以及他原先懷抱的偉大理想,一直到他打算抓金剛回紐約前(或者說他的影片曝光之前),我的猜測是:「應該是PJ的夫子自道吧!」,雖然不曉得為什麼的確有想到了一下Orsen Welles(所以後來在ptt電影板看到有人說這個角色在影射Welles時嚇了很大一跳,有點夢境成真的感覺),但仍然沒有什麼頭緒,感覺真的很糟噢!(其實這是我來這裡後比較願意看純娛樂片的關係啊!就算沒辦法都聽懂也不算太浪費錢)另外一個是,獵奇與攝影,我沒注意到PJ有沒有意識到獵奇與攝影的問題,是有意識地故意要這樣做(延續他喜歡惡搞的傳統),還是有意識但仍選擇這個政治不正確的詮釋方法(為了尊重原著),而且講到攝影就想到Susan Sontag(我實在很佩服自己這麼大言不慚,明明我只看過不到一半他論高達的文章)寫的東西,攝影與獵奇實在太有工業革命人文主義的色彩了,可是總是沒有理出個頭緒,總之我還要陪媽媽及Summer再看一次,看完再說好了,希望可以找到1933年的來對照,這樣應該可以比較理解PJ加了什麼個人意志在其中。可是啊可是,這真的是部很棒的娛樂片耶,看金剛過肩摔暴龍真的很爽!
看生命的時候睡著了一下下,站了八個小時真的會很累。
我已經有點忘記當初對生命的爭論細節,只記得有人用了嚴格的字眼:剝削,看的時候一直不會覺得是剝削,我想吳乙峰是在為自己釐清生命的困境,而不是紀錄921,只是他在這群遭逢劇變的人中看到了相似的無奈徬徨與悲憤。這樣說的原因是他不斷地穿插著到宜蘭的影像,開始是到宜蘭,如果沒記錯的話,結束也是到宜蘭,他藉由寫給一個過世的人的信中說著他對父親的轉變無法適應之處,在我看來和三個家庭無法適應親人過世的情況是很近似的,但會不會是因為他專注在釐清自己的混亂思緒:1.無法回應父親而沮喪,2.當初責罵他唸電影充滿活力的父親如今消沉讓他有點頓失依靠(反抗來源?)的感覺,3.仍勉力拍著紀錄片卻不時為父親的事困擾,或許也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理想,等等充滿細膩轉折的層次(以及我力有未逮而沒寫出來的),對照起921受難者家屬的情緒與處境,竟然讓我覺得受難者家屬部分顯得太過扁平,或許這會是他被責備的最大原因,但如果不錯認紀錄片為客觀真實,也不將它視為921紀錄片的話(或許這只是傳銷的手段,或許對吳乙峰來說他要講的是由自己的生命出發到眾人的生命,而非僅是921),其實剝削二字用得太重了(剝削應該來自傳銷而非影片本身吧對我來說)。
另一則是我私自頗有微詞之處,我想進到產房拍攝生產過程是小妹妹對吳乙峰的信任,但露出身體這麼大部分是不是小妹妹同意的呢?(或者他有沒有能力同意)這個地方是全片中唯一讓我不舒服之處,我想這裡我同意,可稱之為剝削了。
Thursday, December 22,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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