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個禮拜口語課的老師放Leonard Cohen的Like a Bird讓大家聽寫,只有我聽得出來第一句是Like a bird, on the wire.因為我四年前就聽了這首歌,但後來這張專輯不見了。這堂課的收穫是搞清楚了Like a Bird的歌詞,以及學會正確地發出Leonard(原來不是李歐納德,而是雷納),搞清楚歌詞後覺得失望,原來我以為那是關於一個失去自由、被無形的牢籠束縛著的靈魂吶喊,發現這只不過是個不忠的男人的懺悔頓時覺得廉價,所以是說真心的懺悔比孤獨的靈魂還不值嗎?知道Leonard的發音後,今天看Zelig裡面Woody Allen扮演的腳色也叫Leonard,或許很多人都叫Leonard,但我之前一直不曉得正確發音,而錯失了這些人的名字。
後來我與一位同學外出買午餐(正確地說是她陪我外出抽煙散步聊天兼買午餐),途經A&B Sound便跑進去,大概常有流浪漢或醉鬼夜裡在那一帶徘徊,早晨下公車後經過那路段常可聞到尿騷味(突然想起台北再怎麼髒亂似乎還是很難在路上聞到尿騷味),於是一直誤以為A&B只是間破爛的小店,那天發現後就抓了同學進去看唱片。有次楊叫我要記得將i-Pod的模式切為隨機播放,不然有很多歌都沒聽過,那之後我便總是讓i-Pod隨意播著它的歌,而上次去聽Mogwai後買了一張他們的專輯,一直都還沒放進i-Pod裡面,公寓附近有好幾家二手唱片行,說著想著要進去,也從來沒進去過,不曉得是鼓不起勇氣,還是激不起熱情。那天在A&B找不到Leonard Cohen的專輯便悻然出來,總之錢不夠也沒辦法把Alanis Morissette的混音專輯買下,根本的原因是不想讓一張一張專輯變成那些從未聽過,一直躺在i-Pod裡面的音樂一樣,寂寞,如同我忽視的。
今天又考了一次單字,比上次還慘得多,都沒認真背,老師要求得似乎又比上次再仔細一點,整體而言十分沮喪。語言能力的進步十分緩慢,總是只能累積單字、練寫句子(讓自己的邏輯可以再前後貫通一些),努力地多看點東西(通常只是免費的報紙,花錢買來的報紙都太難讓人不想閱讀),找時間看多些電影藉口說要訓練聽力,上次交的critic分數應該很差,又犯了老毛病─inconsistency,有時會想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但因為畏怯而退縮不願練習的下場便是結構能力愈來愈差,這是六年前誤以為該拋棄的束縛,而演變成不可收拾的災難,現在怎麼撿拾都覺得太緩慢,容易心浮氣躁,不開心不開心,覺得沒有用到腦袋但語言能力又一點都不進步,不開心不開心。
再過一個月就要結業,然後休息玩樂一個月又要開始下個課程,聽說現在已經有20多人報名,心裡面很害怕,以後會應英文能力分成兩班,不想分去程度比較差的那班,但應該免不了,要是不小心分到程度比較好的那班大概又會壓力太大惡夢連連,明天要和"學姊"見面聊天,問問AIP的情況,我想我擔心地過多,就像Iris說,Laura一點都不擔心而我擔心太多,我們兩個該中和一下。
但事實上,考試前一天沒有心情唸書跑去看Hana & Alice的人是我,考完心情不好又看了Zelig的人也是我,大概我只是窮緊張,擔心都只是嘴上說說,就像我說不想腦袋空空該唸書,只是嘴上功夫。
Tuesday, June 2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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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我常在台北聞到尿騷味
像西門町後面
或是醫院這邊,很多很多遊民
前幾天看台北電影節
看到一半居然聞到大便味
除了難受以外只能說渾不可解的疑問完全讓我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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